笛儿

【司马师&夏侯徽/军师联盟同人】如梦令Chapter02

满脑子都是肖顺尧的师儿怎么破.........

檀健次虽然五官更加俊秀,但私心更喜欢肖顺尧身上这种温厚坚韧的气质2333

PS:私给他们的五个女儿取了个小字......


“明雪,你慢点,别摔着妹妹!”司马懿的太尉府偏东角落的一处院子里,夏侯徽笑着看着在梨花树下嬉戏打闹的女儿们,手里拿着一件司马师少年时爱穿的玄青色衣衫。这一日的天气特别好,碧蓝如洗,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从空中飘飞的梨花中抖落,映照在夏侯徽身上。她迎面一看,刚刚下朝返家的丈夫出现在院门口,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相迎。

“爹爹!”司马师前脚刚迈进院门,女儿们争先恐后,一扑而上,差点没把他直接扑倒在地。他踉跄了两步,赶紧扶住跑在最前面的长女司马柔,替她拭去新裙上的尘土。

“爹爹,刚刚姐姐欺负我!”一旁的次女司马灵见父亲只关注姐姐,不乐意了,撅起了小嘴。她冲母亲转头喊道:“娘亲也看到了,对不对?”

“谁叫你跑得慢呀?”司马柔见妹妹主动告状,自己也不甘示弱,把衣袖往父亲身前扯了扯,“爹爹你看,阿琅都把我的新衣服快扯坏了!”

司马师看到这每日下朝回家都必定会上演的一幕,努力忍住心里泛起的笑意,故意不动声色,看向站在最边上一直没说话的三女司马芸,“君儿,你来帮爹爹主持这个公道。是大姐错了,还是二姐错了?”

司马芸看了看一脸不服气的二姐和一脸傲气的大姐,又看看远处笑得已经合不拢嘴的母亲,为难地摇摇头。

“好啦好啦,别打趣孩子们了,哪有你这么当爹的。”夏侯徽快步走到女儿们身边,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后,转向争得不可开交的女儿们,轻声哄慰了几句。司马柔和司马灵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再看看有些不知所措的三妹,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,一左一右拉起妹妹的小手,跑回梨花树下捡起了花瓣。

“明雪都是你惯的,年纪最大,玩得最疯。”夏侯徽看到司马柔将一捧花瓣往妹妹们身上洒,咯咯笑得最欢,故作不满地看着丈夫。

“小孩子家,何必那么多规矩?”看着女儿们身上穿着的藕粉,淡绿,明黄色的衣裙,三重色彩在皎白色的梨花花瓣中飞舞交织,宛若一片片在梨花树下初绽的花蕾,司马师握住夏侯徽的手,沉实温柔的声调融入和煦的春风中,“咱们的这些个女儿里,还是明雪最像我小时候。”

“那可不是?你小时候啊,一定也是在爹娘面前乖乖的,待爹娘一转身,你就瞅着空儿欺负子上。”夏侯徽捏了捏丈夫掌心结出的一层薄茧,又投来一个娇嗔的眼神。司马师注视着她这多年在自己面前丝毫未改的小女儿神态,心里不知怎的似春水荡漾,涟漪轻柔,不禁加重了手掌的力度,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反复摩挲。夏侯徽含笑不语,亭亭立在丈夫身侧,俩人十指相扣,凝望着女儿们在飞扬的梨花瓣里追逐玩闹,留下一串串银铃似的的笑声,回荡在初春时节的洛阳城。


“大公子。”司马师牵着夏侯徽的手,刚走到院中的凉亭坐下,不知何时来到东苑的周嫂捧着一个漆盘慢步上前,盘中装着一碗浓密的药汁。

“放下吧。”司马师点点头,周嫂将药碗放在石桌上,福了一礼后匆匆离去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夏侯徽嗅了嗅,疑惑地问道。

“你还好意思说呢,”司马师捧起木碗,轻轻吹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汁,“自你生了幼君之后,脸色一直不好。昨日娘把我叫去,狠狠训了我一顿,说我只顾朝堂上与人争斗,全然不顾妻子背后的辛劳。娘吩咐侯吉叔去买一些温润滋补的药材,一大早用文火熬好了,端来给你喝。”

“还是娘最疼我,”夏侯徽扑哧一笑,敲了敲司马师英挺的前额,“你呀,下次再三更半夜偷偷溜回来,我就找娘告状去。”

“媛容,你可不能像你表哥那样颠倒黑白,”司马师说这话时漫不经心,似乎没发现夏侯徽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,“我天天叮嘱你别管家事,别累着自己,好生将养,可你——”

“我不累着,谁来照顾你这些掌上明珠?”只是那么一瞬,夏侯徽的双眸迅即又是澄澈清亮,柔波流转。她径直拿过丈夫手里的木碗,不等司马师开口,端起药碗一饮而尽。

“媛容——”司马师看着妻子唇角沁出的墨黑色的药汁,想说些什么,却还是没有说出口。他掏出一张有些褪色的手帕,缓缓替夏侯徽拭掉嘴角的药汁。

“这个药真苦。子元,你明天回来的时候买一些蜜饯,”夏侯徽亦恍若没留意丈夫一瞬间的失神,脸上的笑容更加娇俏。她顺势靠在司马师的肩上,细声道,“我明白娘的意思,她和爹爹一直等着抱孙子,等得花儿都快谢了。”

“孙子孙女他们都喜欢,你瞧爹爹对明雪,比我们还疼她呢。”司马师搂住妻子的肩,不以为意。他们成婚八载,夫妻恩爱和美,家族相处和睦,膝下五个女儿玉雪可爱,聪敏伶俐;唯独迟迟未给司马氏长房诞育男丁,成了全族上下甚至是洛阳士族对这桩婚姻的非议。  

起初,他也有些耿耿于怀。而时间一长,五个女儿们的活蹦乱跳和爱打爱闹可不逊于男孩子,他们光是应对已有些难以招架,哪还有工夫顾着他人的闲言碎语。他吻了吻妻子圆软的耳垂,声音像一只花猫挠得夏侯徽心里有些痒痒的:“你赶紧调养好身子,趁着年轻,咱们再生一个儿子。”

“谁给你生?要生你自己生。”夏侯徽忽然转过头,让司马师的吻扑了个空。她回眸凝视着丈夫有些猝不及防的无奈神色,得意地一笑,理了理衣裙上的褶皱,起身走向梨花树下不知何时又闹成一团的女儿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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